虚拟主播怎么做出来的(虚拟主播动作捕捉设备)

   日期:2022-02-17     文章发布:文章发布    网络转载:生活号    
核心提示: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发布的《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“十四五”科技发展规划》中指出,推动虚拟主播、动画手语广泛应用于新闻播报、天气预报、综艺科教等节目生产,创新节目形态,提高制播效率和智能化水平。继文娱领域虚拟偶像大热之后,虚拟人即将成为广电领域新的发展风向。 从形似走向神似 2001年,世界上第一个虚拟主播诞生,这个只有头部的二维动画形象被称做阿娜诺娃(Ananova),CNN将其描述为“一个可播报新闻、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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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发布的《广播电视和网络视听“十四五”科技发展规划》中指出,推动虚拟主播、动画手语广泛应用于新闻播报、天气预报、综艺科教等节目生产,创新节目形态,提高制播效率和智能化水平。继文娱领域虚拟偶像大热之后,虚拟人即将成为广电领域新的发展风向。

从形似走向神似

2001年,世界上第一个虚拟主播诞生,这个只有头部的二维动画形象被称做阿娜诺娃(Ananova),CNN将其描述为“一个可播报新闻、体育、天气等的虚拟播音员,堪比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主持人”。阿娜诺娃的制作方曾对它寄予厚望,期待能凭借这个虚拟形象对抗美联社等传媒巨头,但由于技术、成本高昂等因素限制,阿娜诺娃在传媒界激起的涟漪逐渐消散。

阿娜诺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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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阿娜诺娃在全球掀起的虚拟人热潮并未停止,此后10余年间,Gogirl、Lusia、寺井有纪等诸多虚拟人相继诞生。2016年日本推出全世界第一位动漫虚拟主播“绊爱”,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反响。但“绊爱”依然没有突破技术困境,在短暂兴盛后重新陷入沉默。

绊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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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是划时代的一年,在这一年的世界互联网大会上,新华社与搜狗联合发布全球首个AI合成主播“新小浩”。AI合成主播与早年间的虚拟主播已经截然不同,它不仅神情语态生动自然,更具备了数据处理和深度学习能力。有研究总结,全球人工智能主播的发展于2018年进入虚拟化、数字化的“AI合成主播”阶段,这是人工智能主播的最新形态,是智媒深度融合发展的产物。

新小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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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“新小浩”起,三大央媒与科大讯飞、搜狗等研发机构合作,带头推出各自的AI主播,并迅速在两会等重大报道活动中投入使用,如人民日报社以主持人果欣禹为原型打造了“果果”,央视和百度合作推出“小智”。地方的媒体机构也相继跟进,从不同角度发力,如湖南卫视打造了数字人“小漾”,形象活泼甜美;而北京广播电视台侧重服务应用,推出中国首个广播级智能交互——真人数字人“时间小妮”。

虚拟主播果果、小智、小漾和小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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优势凸显 风险尤在

从首个虚拟主播诞生至今已经20多年,研究者在这一领域的探索屡屡碰壁却未曾停歇,虚拟主播的吸引力从何而来?

其一是优质的性价比。在诞生之初,虚拟主播高昂的研发成本“劝退”了大批公司和媒体。随着人工智能技术日趋成熟,加上一次购买可反复使用,分摊成本随之降低。在内容生产方面,虚拟主播只需输入文本,便会自动生成新闻报道视频,可以省下剪辑、制作、管理等诸多环节费用。2020年,韩国推出首个虚拟女主播金柱夏,MBN电视台表示,虚拟主播可以在发生灾难等紧急情况时迅速向观众播报新闻内容,而且可以24小时持续工作。节省大量人力、时间和费用成本,有效节约资源。

AI主播金柱夏(左)和真人记者(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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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二是主播的高度稳定性。有研究称,传媒领域中的播音主持人在主持节目时,受到一些外在因素的影响,可能会出现各种异常现象。与人类主播不同,虚拟主播在新闻的播报上稳定性更高,对于稿件的预处理水平远远高于人类,只要确保程序设定正确,基本上不会发生读错、漏读等情况。新闻报道是团队作业,其间任何一环发生问题都可能导致处于最后一环的主播陷入困境。相比之下,以准确稳定、全天候待命著称的虚拟主播显得相对可靠。

但极度的程式化、机械化也是虚拟主播的缺陷之一。有研究指出,在信息过剩的时代,受众需要的已不仅仅是信息本身,还有情感层面的认同与满足。虚拟主播无法在看到遇难者的数字时产生情感和人文关怀,在目前的技术背景下也无法即兴表达,仅能进行单向播报活动,这就意味着最能与受众建立情感关系的双向互动,暂时将虚拟主播挡在了门外。

此外,虚拟主播合成视频的便捷技术也是一体两面,虚拟主播的报道内容完全由输入的文本决定,如果遭到人为修改或黑客攻击,最后呈现出的结果就会截然不同。相比忘词、卡顿等人为失误,技术上的“失误”可能会带来更大的政治风险。

无限趋近 还未超越

虽有少数虚拟主播采用了动画形象,但就整体而言,大部分虚拟主播都以高度拟人化的形象出现——满足受众喜好是主要的原因之一。有研究指出,拟人化能够提升使用者对于人工智能的熟悉度和信任感。反之,当受众无法感知到新闻虚拟主播的技术新颖性、可信度、形象拟人化与能动性的时候,对其接受度将会大大降低。但在追逐与人类极度相似的道路上,虚拟主播可能会面临“恐怖谷效应”的威胁,这是1970年由日本机器人专家森政弘(Masahiro Mori)提出的假设,指当机器人与人类十分相似但又不完全相似时,它会引发一部分人反感厌恶的心理。如何把握好极致拟真与恐惧本能的平衡,是研究者下一步要解决的难题之一。

除视觉效果外,虚拟主播对呼吸、停顿、语调等声音细节的处理也有着极高要求。西安交通大学教授吴锋指出,“只有当自然语言处理的准确性和匹配性达到非常高时,虚拟主持人才有机会拥有与人类主播相同的口语表现。”

虚拟主播在“形”与“声”方面的探索已然初见成效,但优秀的主持人都有其突出的风格与观点。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吴郁曾将主持功能大体归纳为五个方面,即衔接、叙事、沟通、评论和掌控。虚拟主播因其准确性和稳定性,在衔接与叙事上都已达到较高水平,而沟通、评论和控场三种功能,则需要主持人长期的思考与积累,虚拟主播无法在短期内具备这几项能力。

鉴于此,虚拟主播可以将目标领域精细化,在继续深耕新闻播报、多语播报等优势领域的同时,一方面通过形象、场景等维度的创新提升受众新鲜感,另一方面对不同节目的虚拟主播有针对性地进行深度知识输入,以提升其专业度。有研究指出可为虚拟主播开设社交媒体账号,使其以虚拟形象的身份与受众产生拟态社会互动,建立情感链接。在这方面湖南卫视数字主持人“小漾”在上线之初便开通了微博,与网友进行互动,建立起俏皮活泼的虚拟“人设”。

“@小漾-Young”微博截图

浙江传媒学院教授朱永祥指出,“大众对虚拟主播的印象,或许还停留在模拟主持人简单的内容传播输出上,但随着技术发展,虚拟主播通过深度学习,甚至已经具备了价值观、情感和人格。”自2018年“新小浩”亮相开始,从重大报道到日常新闻播报,从电台到电视,短短几年间虚拟主播在各个领域都展现出了独特优势。随着人工智能技术逐步走向成熟,大众对虚拟主播创新的每一次惊叹,都在反映这样一个事实:我们现在所揭开的,只是一个广阔新世界的冰山一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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